我的音樂是給世界最短的告白
我的人生是後人們最好的教材
狂風吹着我 也偶爾會搖擺
短暫的生命 是對自己的交代
那年我從小鎮火車出發
在圖書館的門口塗鴉
打回欺負我的孩子 問他服嗎
踩在滑板上與亂石刮擦
摔的渾身都是 傷口
與命運打架
風暴聲在窗外唿嘯
21歲 窗簾破了洞就往上面填上塑膠
我錄着一首首的 demo
哪敢去想肚子能否吃飽
只是把臆想充斥進了詞藻
Killa 這是張倔強的 mixtape
盡管 12條的轉發把我心給碎了
我給自己不停的暗示
老子注定 要讓這個圈子全部都給我下跪
雖然我根本就沒錢去交電費
害怕蚊蟲 所以夏天我還蓋着棉被
深夜的台燈 汗水混合着眼淚
一句句的歌詞是給我自負點綴
很快我得了焦慮症
我得靠着自負才能戰勝得了可怕的焦慮症
不停的創作
直到有人開始期待法老消息
直到我的生活不再只剩消極
雖在上升期
我的行為依然屌聲屌氣
所以 同行開始對我攻擊
大家覺得法老是個怪胎
Flow 對不上拍
押韻尷尬至極 還敢他媽自稱代表上海
而我只能不停的 rap 不停上台
不停承受謾罵並且伸出中指 趕着專輯第六代
自己混音自己製作專輯
省下六頓晚飯只為買個三流公眾號的專題
被淘寶客服看不起 他覺得這些曲目
根本不算歌曲
我的脾氣暴躁
一拳打碎了錄音室的 燈泡
腳被紮出血泡 我卻還在錄製 Intro
我的音樂是給世界最短的告白
我的人生是後人們最好的教材
狂風吹着我 也偶爾會搖擺
短暫的生命 是對自己的交代
我的生活開始變了
名聲逐漸顯赫
可隨之而來的則是看見 更多險惡
欲望可以變成子彈打穿我的前額
而我必須堅持信念 不去想吃那些天鵝
2000 一場的 演出費 也讓我垂涎欲滴
但我寧可 坐公交車去上班 啃着玉米
那時飯圈在詛咒我該爛在地底
但是我只在乎
那些真正愛着我的歌迷
當他戴着耳機 忘記宿舍關上大門
翻爛我的韻腳 學會去對不公發問
把訂書機和書本砸你臉上
因為你說 法老歌詞特別尷尬就像馬糞
叛逆他是種武器
同樣也可以美麗
你可以看見我的憤怒隨着時間堆積
但 maybe 有天我會身不由己
變成金錢下的奴隸
而歌詞不再書寫正義
直到曆史舞台上也沒了我的蹤跡
但至少目前
我的音樂依然可以煥發生機
會衰老的只有我的身體
而不是熱誠之心
如果你想打敗我們那你只是一片癡心
如果 你無法尊重我的音樂
那麼我的拳頭就會打爛你的臉龐
無數的人 詆毀聲音壓在我的身上
試圖改變真相
那些公眾號可真棒
把我的努力形容成了狗屁
我只能扔掉手機
假惺惺的關上門去審視自己
我能看見有雙無形的眼 插在門上
可我依舊能夠繼續保持潔身自好
因為經曆劫難的人根本無法被人打倒
我看見過你看不見的肮髒街道
拯救我的不是物質而是八英裏的海報
今晚我會流淚 但我明天一定大笑
我的音樂是給世界最短的告白
我的人生是後人們最好的教材
狂風吹着我 也偶爾會搖擺
短暫的生命 是對自己的交代
2020 是難熬的一年
滿是批評意見
覺得我不真實像是能夠看透我的意念
我想過以死表達對 hiphop 的忠誠
從八樓跳下 留給世人一堆音樂工程
但作為一個 rapper
我不想這麼窩囊
我的內心滿是埋怨但我必須說唱
我得證明自己還能掀起波浪
盡管我的歌詞已經不能再有以前那麼髒
只要你品味了這張專輯
你依然明白我還是我
我的手指依然扣着板機
只是我的表情需要翻譯
我被困在一個無法名狀的監獄
位置遊離兩個人群之間
一群覺得我的言語粗俗沒有素質
而另一群人覺得我供養飯圈
壓抑感讓我 睡眠無法早過三點
不斷練習想讓我的實力兩邊都能看見
不管惹到哪邊他們都會讓我粉身碎骨
受怕的永遠都是我這種公眾人物
每當對我粉絲發怒時候我便成了煽動網絡暴力
每當你侮辱我的時候我的粉絲反擊也就成了飯圈攻擊
你可以假裝弱勢群體
而我只能嘗試把我的憤怒拋棄
然後你的聲音又會接踵而至
罵着法老變了
公眾號也馬上開寫 不斷加大電額
然而他們永遠不懂我的不再憤怒就是因為他們
就是這些說着法老不再憤怒的人 把我逼成一個精神病的神棍
一個一到兩點就刪微博的娘炮
這些強盜
我在壓抑當中狂笑
靠着玩梗來讓自己偶爾遠離悲傷
然後邊擦眼淚邊給指責我的衛道士們發着獎狀
Поcмотреть все песни артиста
Other albums by the artist